赵怀瑜锁眉,自他从江南道回来之后,觉得弟弟的心思更难猜测了,藏着许多事,尤其是对楚言的态度,坚定果断,他感到欣慰,阿瑾终于放下了面子,谁知楚言也变了,对他的弟弟避之不及。
看着赵怀瑾消沉的喝酒,赵怀瑜顿了一会儿,没再说话,吩咐下人照顾好弟弟,出了院子却见赵望月站在路上,小脸上满是不悦。
“二哥在喝酒?”她问。
赵怀瑜不答,只道:“夜里冷,你早点回去。”
赵望月没有动,探头往里面看了一眼,坐在石桌前的人还在伏案喝酒,她眉头蹙起:“是为了明河?今天二哥与明河的比赛全城皆知了,他不是不喜欢那个女人吗?”
赵怀瑜眸中闪过一丝不悦,道:“阿娘怎么教你说话的?礼规女德哪里去了?”
赵望月看向他,面上好笑:“大哥问我的礼规女德?你护着明河时,怎么不问问她的礼规女德去哪里了?一个不知礼义廉耻的女子,大哥和阿耶居然想让她来做我的嫂嫂?”
“这是阿耶的决定,谁都不能阻止,你又何必跟别人比较?”赵怀瑜道。
赵望月嗤笑:“随你怎么说,反正你们都喜欢明河,我这个妹妹迟早是要嫁到别人家的,你们当然不会关心我了。”说罢,头一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