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认真挑选纬子的人,脸上淡而开心的笑容,不知该说什么,以前她跟楚言闹矛盾是觉得她变了太多,根本不像自己了,为了赵怀瑾什么丢人的事情都能做出来,并且一个犟脾气的不停人劝,她便又气又恨的不再理楚言,其实不管是谁,她只想茜茜别失去自我,能够认辨是非就好。
楚言挑了支珊瑚珠的纬子,阮珍也给元宝买了个绳球。
几人出了门却见到赵怀瑾和阮珩,以及提着檀木猫笼的宫阑夕,三人站在街上,自动与周遭隔离,三个玉树临风的男子,令人驻足观看。猫笼里的元宝正躺在荷叶边的蒲团上,伸着猫头瞧众人。
唔。
宫阑夕的眼睛往楚言手里的拿着的逗猫纬子上看去,嘴角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。
阮珩笑道:“我估摸着时间便过来了,董家酒楼我订好了雅间,能很好的观看比赛,大家一起去吧!”
赵怀瑾一直轻皱着眉,他十分不喜欢香味浓郁的地方,但知道楚言来此,便忍着不适也要过来。
今日街上的达官贵人很多,最醒目的当然是他们,东都最有名的几个郎君娘子,男子俊挺,女子静美,令人大饱眼福。
楚言头一次体会到大周初期女子戴帷帽出门的好处了,以前被围观相貌也就罢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