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仲安将赵怀瑾在扬州时的行为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楚言,如他很关心韩婉宜的病情,如在路上不顾危险的救了韩婉宜,右臂受伤。
楚言已经从韩婉宜那里知道了赵怀瑾受伤的事,但没想到中间还有这一茬。
“阿翁可知道?”她问。
韩仲安点头,面上羞愧道:“之前是我小人之心,以为阿楚会生气,所以请夏来兄帮忙隐瞒,阿楚若要怪罪,仲安绝不推脱。”
楚言笑:“表哥护妹心切我明白,我也不会因为你隐瞒而生气,你放心吧!青郎要做什么,那都是他的事情,而我与他,除了外界的谣言,并无干系。”
韩仲安沉默,这些日子在府里,他已经察觉到楚言并不如外界所传的样子,对赵怀瑾也没有死缠烂打,反而是冷淡疏远。
他的眉间露出难色,迟疑道:“其实,我隐瞒的原因,并不是因为青郎救了阿婉,而是因为,我觉得青郎他……过于关注阿婉的情况。”
楚言看向他:“怎么说?”她不知为何,也有说不出来的怪异感。
韩仲安的手指扣了下桌子,道:“那位李先生深居在杭州的一座山内,青郎在一天之内就找到了,而家父好歹是四品官员,一个月来四处派人打听,到处寻找名医,却一直无果。当时阿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