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枣僵着身子:“不用,你离我远点我就谢天谢地了。”她心里默念了几声怀柔怀柔,硬是挤出一个笑来:“再说你身上还伤着,我怎么好劳动你?”
    李兰籍反而凑的更近,几乎跟她贴在一起,他目光在她身上转了一圈,最终落在她小腹上:“你知道我是被谁所伤?就是你那好殿下。”
    阿枣在心里默默为薛见鼓掌,正要说话,李兰籍又往她小腹处瞧了眼:“要是你肚子里揣了我的孩子,薛见的表情定然会很有意思。”
    阿枣听了这话就把怀柔政策抛到脑后了,忍不住鄙夷道:“因为你干不过薛见,所以拿我出气?这是男人该干的事?“
    李兰籍眉眼微沉,却不想和她解释,淡然笑道:“我是不是男人,你一试就知。”
    他伸手又碰了碰她的唇角,极暧昧地低声道:“唇也这般凉,我帮你暖热了吧。”
    阿枣见他是要亲自己的样子,忙捂着额头哎呦叫唤:“哎呦,我好像是中暑了,怎么头这般疼,我这身子一日离开冰盆都不得活啊。”又摸了摸被他方才掐住的脖子:“脖子也好疼,我怕是要死了!”
    李兰籍动作一顿,就没再逼她,瞧了她一眼,命人取了两个冰盆上来,又取出竹扇给她轻轻打着。
    过了荣县再走一段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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