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裴明祥眉头一皱,转头看了过来,“她可有说是什么事儿?”
裴瑾道:“好像是和阿香的婚事有关。”
提起这个方方面面都优秀的长孙女,裴明祥脸色瞬间阴了下去,只对冯氏道:“不许去!找个由头,就说你病了!”
冯氏不解,“这是为何?”
裴瑾还在,裴明祥不愿解释,只道:“叫你如何就如何,你问那么多做什么?”
裴瑾也不问,行了礼欲退下,可一转身似乎想到什么似得,又停了下来,“义父,今日在宫里阿月闹了场笑话,险些害了皇上。而方才我回府,在门口遇见她和阿香,又听她们说了一番胡话。若是义父得闲,还是和大哥大嫂说一声,她们俩日后关系着裴家的兴亡,该管管了。”
说罢不待裴明祥和冯氏发问,他迅速退了出去。
而他才走到院中,便听见屋里传来杯盏落地的清脆响声,倒是裴明祥说了什么声音有些低,伴着呼呼的北风,听得不大真切。
无非是敢怒不敢言罢了。
裴瑾拢了拢身上的披风,唇边掠起一抹笑。
而屋里岂止是杯盏落地,方才还被裴明祥当眼珠子一般的绿嘴鹦哥,这会儿摔在地上已经死得透透的了。
而他自己则是气得脸色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