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是个继位之礼,于她来也无妨,梓君这般想着,他起身来回渡步,不紧不慢地道,“任何一界易主都会邀六界之人见证,包括神界。但此次天帝传位却仅仅邀六界各主与其主后,阿落,你可有想过什么原因?”
“天命由天道而定,能违抗却要付出代价,或大或,只是一般之人都不敢去违反,你可知道这又是为何?”
梓君脚步一顿,定眼看着君落,带着几分劝意轻声道,“阿落,天命难违四字是前人所起,既然起了那便有所起的原因,难违难违,重是难……”
“我不过是问你天帝继位是否会邀六界之人见证罢了,你怎么能扯出这么一堆话来?”君落神色极不耐烦地打断他,又不耐烦地转身摆手离去。
“我这就离开,不打扰鬼医大人你做清梦,免得你唠叨我。”
言语间故作的吊儿郎当经一阵沉静又浮出,梓君看着已经迈出阁门的君落,明亮的眉目追随渐行渐远的身影,流露出莫名的情绪,而后化作一道叹息,围绕四周。
世人尝过最痛苦的无非是生离死别,她才二尝情味,与那生离死别相比,情一字委实不值一提。君落从医阁出来便这样安慰自己,她是不该再生出事端来了,再者,他也对自己无意,既然无意,那就是自己的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