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迟义一愣,问道:“你怎么会想到这么一个古怪的问题?”
子洛道:“我听闻,这一次两淮的叛军已经拿下了庐州坚城,将几个州府的粮草尽皆搬入了城中,准备死守城池,与我们消耗到底!”
尉迟义发出一声苦笑来,道:“是呀,这的确是一件令人头痛的事情,打野战还好说,若是攻坚城,没有强大的兵力和攻城器械,是很难攻下城来的。就你刚才所说的一样,要想不伤一兵一卒,只能围困,令其城中因粮草尽墨后,不战而降!只是,这就需要一段很长的时间,快的一年两年,慢的十多年也是有的!”
子洛皱着眉头,道:“我在想,这不会是干爹在使坏吧?他是不是与那些叛军达成了什么协议?”
尉迟义知道,子洛口中的干爹,指的就是颜毅,虽然他不喜欢颜毅,却也没有要求儿子改口,毕竟从小这么叫过来,要改并不容易。更何况,他既然如此大度地容忍了颜毅娶许七,又何必在为了一个口头的称呼,而不容忍子洛呢?
“你说得不错!”尉迟义只得道:“据我们鹰眼组织报告,这些叛军都曾派了人往太平寨联络颜毅,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目标,那就是要打倒你三伯。想来,颜毅是出于跟我的诺言,又不能拒人于千里之外,又不想食言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