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,许八郎无言以对。
张玉龙气得指着张玉彪,想要骂些什么,可是说了半天,也只是:“你……你……”然后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。
许八郎叹了一口气,不由得发出了一声苦笑来,也如实地对着他们道:“其实你们知道吗?在我替尹凯出那个主意的时候,我自己当时也在想,要不要真得置尉迟义于死地呢?虽然我那么得恨他,不过如今想一想,当年要是没有他那般得害我,我也不会那么努力,也便成就不了我今天的模样!从某种意义上来讲,我还是要感谢他的。”说着,又稍作停顿,接着道:“再说,他是子洛和子煜的父亲,子煜也便不说了,他不配,但是对于子洛来说,我也不愿意他有个万一,就怕到时子洛长大了,问我要他爹。当时,我听到尉迟义逃出城去的时候,不知道为什么,心里头还有些暗暗庆幸呢!”
张玉龙和张玉彪兄弟一起看着许八郎,也没有想到,在对尉迟义的态度上,原来他也这般得矛盾。
张玉彪道:“姐夫,我知道师兄一直对你和夫人感到愧疚的,虽然他什么话也没有说,但是他的行动就已经说明了一切。他对你的态度也非常得友好,一直称你为八弟,那实际上还是把你当成了内弟,就像你对我一样。”
许八郎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