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会这样?”许八郎经不住地问道。
    张玉虎道:“是黄三郎亲自跑到泽州说的。北汉的丞相刘悦与栾山互斗很久,这一次趁着楚国兴兵讨伐北汉之机,认为祸事的起因就是上一次栾山私自作主,乘着契丹南下之时,攻伐了邯郸。所以,栾山被说成是罪魁祸首。而这一次,栾山更是先斩后奏,将泽州等于是拱手让给了我们太平寨,犯下了轻君之罪。北汉皇帝一面派人往楚国请罪,一面解了栾山的兵权,还准备将他交给楚国处理!”
    所有的人都面面相觑,果然皇家无情面,便是亲朝的驸马又难如何?
    许八郎一拳砸在了木桌之上,将桌子上的茶杯都打得溅出了水来。
    “太可恶了,栾山为不什么不反了呢?”
    张玉虎道:“黄三郎也劝过栾山,他手中正有大军,此时在潞州造反自立,有我们太平寨在泽州响应,但是被栾山拒绝了。”
    许云起摇着头道:“栾山是对的,既然已经被人构谄,再造反,那便是作实了自己。何况,就算是将他解押到晋阳,有灵凤公主护着,他也不会有性命之忧。再说,若他真得在潞州举义,光以我们太平寨的力量相助,也无法支撑多久,那里东有楚军相攻,到时北汉再从西面攻来,他又失去了补养,连粮草都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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