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中,人喊马嘶着,到处都是呼喊声,到处都是咒骂声,仿佛到了世界的末日。
耶律休达终于明白过来,这是水攻呀,尉迟义掘开了漳河的河堤,只是一时间,他又有些不明白,此时又非雨季,也没有听说上游有洪水暴发,哪里会来得这么多的水呢?除非是尉迟义把漳河堵了。
想到这里的时候,他已然出了一身的冷汗。
尉迟义诡计多端,为什么他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儿呢?只是如今,再去追究原因,已然毫无意义。
“命令各营各将军,率兵往北面的漳河河堤避水!”耶律休达嘶声地大喊着,却没有人听从他 的指挥,所有的人都知道,水火无情,如果不趁着这火还没有涨上来的时候,赶紧逃生,等到水涨到了脖子,再想要逃命,除非是水性特别好的人。而他们作为草原上的骑兵主力,又有几个人会游泳呢?
这个时候,幕僚不知道从哪里拉过来了匹马来,耶律休达也顾不得这匹马上没有马鞍,跃身上马,却又有些不甘心,大声地想要指挥着他的士兵们往北面的河堤上去。
“元帅,不要喊了!”幕僚连声道:“还是快乘着水没涨起来,先行逃生吧,那些兵卒除非是傻了,他们定然也会往高处跑的!”
耶律休达一想,幕僚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