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云起摇着头,道:“杨桥位于漳河的北岸,若是尉迟义扒开漳河的北岸河堤,自然会淹到这里来;但是,尉迟义的目的肯定是要了水淹大名城西的契丹军营,要扒的自然是漳河南岸大堤。”
    杨炼也道:“是呀,若是水向北扑来,那又流到了河里去了,怎么可能淹到这里来呢?”
    听到此话,张玉龙放下心来,却又道:“夫人对齐增也算是已尽了情谊,他若没有听从夫人的所言,当夜之前与耶律休达换营,怎么办?”
    许云起道:“我与齐增也算是朋友,但并非是知己知交,他当初在燕京帮过我们,如今,我们把话说到那个份上了,他若是不听,也没有办法,或许这就是天意吧!”
    “为什么夫人不把话直说给他呢?”杨炼不由得问道。
    许云起看了他一眼,道:“要说的话,大名城之战,可是关系到大楚朝的生死,尉迟义不可谓不殚精竭虑,我们本是事外之人,虽然与尉迟义有仇,却又何必要拆他的台呢?再说,若是大名城尉迟义战败了,契丹必要起亡楚之心,那将又是生灵涂塌,一场旷日持久的浩劫。就算是对于我们太平寨来说,也只能是大楚胜,契丹败,否则,只怕太平寨也没有安稳的日子可过!”
    两个人想了想,一起点着头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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