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军!”李甲终于还是从树林中冲了出来,翻身下马,跪在了颜毅的身前。
“李甲?”颜毅马上叫出了他的名字。
李甲怔了怔,不由得有些感慨,离别了这么久,颜毅竟然还记得他,这让他想起了尉迟礼,见了好几次面之后,才记住他的姓名。
“将军手下留情!”李甲磕着头。
张乙也快马跑过来,一样下马跪倒在颜毅的面前。
“你们都在为这个草包求情?”颜毅紧锁着眉头。
李甲忙道:“将军,我们知道将军与尉迟家有不共戴天之仇,对于您来,不管是尉迟家的任何人,都是杀之而后快的!但是,还请将军能够体谅我们这些下属则个!”
颜毅盯视着他们,问道:“我杀了尉迟礼,跟你们有什么关系?”
张乙道:“将军有所不知,自从捧日军由京城调到北地之后,便成为北地的一军。尉迟义整肃北地军规,有一条连坐法,即主将力战,而副将败退,主将若死,副将以下皆死。”
“连坐法?”颜毅这还是头一回听。
“是呀!”李甲道:“若是尉迟礼死在此处,而我等又活着回去,那么我等皆是有罪!”
颜毅还是皱着眉头,问道:“你们怎么知道,我会绕了你们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