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宣德开口,尹凯便道:“陛下,适才微臣并没有错,你听韩路竟然对着梁王自称为臣,其势力可见一斑,他们早就已经结党,还望陛下速速查办,否则后患无穷!”
这分明就是在痛打落水狗。
“陛下,不要听尹凯胡八道!”尉迟良连忙辩解。
宣德点了点头,重新坐在了龙椅之上,却是对着尉迟良道:“尉迟良,即使你退出军职,朕也一直对你恩宠有嘉,奈何你却不思忠君,几次三番插手军中事务,培植自己的党羽毛,你以为朕就不知道吗?”
此言一出,尉迟良冷汗淋漓,马上跪倒在地,磕着头道:“陛下明察,微臣对陛下忠心耿耿,从不敢有任何异心?”
“哼!”宣德皇帝一声冷笑:“若无异心,你已经退出军职,又何必带着人跑到朕的面前逼宫?来趟这淌浑水呢?”
这一问,问得尉迟良有些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,只得道:“微臣也只是担心陛下被人蒙蔽!”
“朕还不糊涂,不用你担心!”宣德皇帝着,仿佛终于是下定了决心一样,对着他下旨道:“尉迟良,你屡次三番插手军中事务,这一次更是对朕任命尹凯为京城防御使之职大为不满,既然如此,那么朕只好收回你梁王的封爵,贬为庶民,先回家反省去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