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众飙车党们心情复杂——自我感觉就跟那个救了蛇的农夫差不多。
黄毛青年用舌头舔了舔腮帮子内侧,暴躁的说道:“我特么这是为了谁啊?真没想到你小子这么没种,居然真的找警察来!”
“不是你让我报警的吗?”
黄毛青年想到夜市上他对陆持和岳斌的挑衅,顿时沉默了。
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。很抱歉让你失望了,不过有事找警察叔叔向来是我们的优良传统。”岳斌一本正经的道歉:“我以为这是常识。差点忘了你们都是看多了香城电影的……”
最后三个字在黄毛青年的死亡凝视中自动消声。岳斌笑了笑,继续说道:“还有,如果你真的很想和我飙车的话,等你们从警局出来的时候,欢迎来俱乐部找我。忘了跟你们说,我也很喜欢开车的。”
“到时候我们可以再打个赌!”
“比方说如果你赢了,我可以叫你一声疯狗哥;如果我赢了,我希望你们可以对乔诗语的事情守口如瓶!”
这也是岳斌担心的一件事——既然这帮飙车党抓住了那两名“抢劫犯”并且“严刑逼供”过,那他们一定也知道了乔诗语曾经被人劫过的事情。虽然当时并没有太糟糕的事情发生,可是外人并不知道。岳斌也不希望一些无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