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知缓又掷了一次铜钱,结果还是一样。
第二天醒来,她第一件事就是看手机,裴舒晔早上七点才回的。
【那我选蓝色那件。】
【昨天晚上有些忙,所以没看到,缓宝会原谅我的对不对?】
向知缓很想问他昨晚到底在忙什么,字都打好了,但又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又删掉了,最后只回了一个“哦”字。
“向知缓,你在别扭什么。”她拍了拍额头。
如果是以前,很自然地就能问了啊,为什么现在奇奇怪怪的。
从昨天起,这种异样的、未知的、复杂的、莫名其妙的感觉就一直充斥着自己,向知缓甩了甩脑袋,她一定是太闲了。
颁奖典礼还没到,跨年晚会还没通知她去彩排,《终罪》还没到她进组的时候,别的通告她也没接,摘星的事也交给了律师,向知缓干脆干自己的老本行去。
然而她一到“缓缓归”,想起这里还是裴舒晔给她布置的,心里又起了波澜,在家里吧又有树小叶在,树小叶也是裴舒晔送他的,名字还这么像,让她没法不去想。
怎么有种哪哪都是他的感觉。
烦死了。
离开“缓缓归”,向知缓路过某家店,听见里面的电视播报了一个“贺凡雅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