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敢说他不是你的孩子?”他嘶声道。
“妾有何不敢?陛下莫非是疑心病又犯了不成?”我亦冷声回道。
卫恒深吸一口气, “朕倒是希望这回是朕在疑神疑鬼,可是人证物证俱在, 你让朕怎么说服自已?”
“敢问陛下, 是何人证、物证能证明这孩子是妾所生?”
卫恒抖着手指着我怀中的孩子, “你看看他那张脸,像不像你?像不像你那弟弟, 人都说, 外甥长得像舅舅,难道他不是……”
“陛下可是昏了头, 这天底下不乏长像相似之人, 单凭这孩子眉眼同我有几分相像, 如何就能断定他是我的孩子?”
卫恒自嘲道:“朕是昏了头,若朕不是昏了头,又怎么会被你瞒在鼓里这么久?”
“朕昨日抓到了那个想跑的女人, 她就是这孽种口里的春姨, 也是你的旧识, 你被章羽囚禁在零陵的时候,不就是这个叫逢春的贴身服侍你吗?”
“你被关在章羽府中的那个月,是她一直陪在你身边,见你呕吐不来月信去给你请大夫的是她,得知你有孕在身精心照料你的也是她,后来你怀胎七月动了胎气早产,替你接生的也是她,替你隐瞒将这孽种偷偷送到府外藏起来的也是她!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