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稍退开些许,目不转睛地盯着我道:“既是那《苇叶集》里所写,想必阿洛早就知道了,为何先前不见你把这条拎出来拒绝朕的求\欢,怎么偏偏今日想起这一条,不许朕再碰你?”
见他眸光有些阴沉,我只当他是不高兴我拒绝他的亲热,忙柔声道:“先前你素了那么久,好容易才不用清心寡欲,我怎忍心那时候就同你说,约束于你?”
他如今虽做了皇帝,可在即位之初,便也同我约法三章,说是人前便罢了,只有我同他时,不许我喊他陛下之类的敬称,仍同先前那样,夫妻间日常称呼便好,这样才显得亲热。
可是这一次我这般亲呢地同他温言软语,却不见他面色稍霁,仍是阴沉沉地透着股子不开心。
我便握住他手,有些小心翼翼地道:“可是妾说错了什么,让陛下不悦?”
卫恒笑了笑,掩去眸底的阴云,“没什么,只是一想到要从农忙变作农闲,不能再日夜操劳农事,有些郁闷罢了。”
他又状似无意道:“方才听你弟弟跟你说了那么多前朝的事,可还有什么想问朕的吗?”
我有些诧异他为何有此一问,只当他是想要我再夸他一夸,便道:“原本前朝之事,妾是不该知道的,阿弟告诉我也只是希望我能知道陛下待我的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