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来日,我忽然有些意兴阑珊。
“怎么了?”见我神色不对,卫恒立刻出声问道。
我闭上眼睛道:“只是有些累了,子恒且让我歇上一歇可好。”
他便不再闹我,重又替我理好衣衫,任我在他怀里小憩。
接下来的日子,他极为忙碌。卫畴在下令将卫章、何彦及金乡郡主此生都幽禁于天牢,不许任何人探望之后,便将所有政事悉数移交给卫恒,命他全权处理朝中政事。
而卫畴自己,则诸事不问,只安心养病。虽说有姨母亲力亲为,衣不解带地照料他,但我们这些子女儿妇亦是每日都前去问安。
这日我替姨母煎好了药,正送进去,便听卫畴道:“可是阿洛来了?”
我应了声是,细看他气色,倒比那日在铜雀台上好了许多,隐隐还有些红光满面之感。
再看向姨母,见她强颜欢笑,我便知卫畴这是已到了回光返照的时候,不禁心下黯然。正想悄悄命人去请卫恒过来,便听卫畴道:“去把子恒叫来,孤昨夜得了一个梦,甚是奇怪,竟是同你二人有关。”
他话音刚落,便响起子恒的声音,“父王因何梦到了儿臣?”
姨母笑道:“这可巧了,大王正命人去找你呢!”
卫恒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