亦学过剑法,可毕竟比不得卫恒精于此道,双拳难敌四手,只勉力支撑了片刻,便被击落手中长剑。
眼见我们几人便要成为卫章砧板上的鱼肉,任他加以刀斧来胁迫姨母,忽然床帐内传来卫畴沙哑的声音。
“何人胆敢在吾床前舞刀弄剑?”
姨母面色一喜,她本就坐在床榻边上,见卫畴醒转,忙轻声问道:“大王觉得如何?”
卫畴示意她扶自己坐起,扫视了一圈,目光定在卫章脸上,声音虽仍有些虚弱,却仍是威势十足。
“虽被些宵小动了手脚,孤一时三刻还死不了。孤这还没咽气,尔等便要反了不成?”
卫章虽在战场上是一员猛将,但在卫畴积威之下,先前嚣张的气焰顿失,弯腰垂首道:“三哥他图谋不轨,不但派兵围了邺城,还下毒暗害父王,儿臣怕被他奸计得逞,这才想先将他的家眷拿下以为人质,好保护父王,还请父王明鉴。”
卫珠着急地拉了拉我的袖子,小小声道:“嫂嫂,你怎么不赶紧出言替三哥辩白?由着四哥在父王面前胡说八道。”
我亦小声道:“父王何等英明,咱们无须多言,且看父王如何定夺。”
实则我心中已有一个猜测,今日所发生之事,桩桩件件都太过凑巧,让我有一种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