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经此一事,想来卫恒对姨母和卫玟的偏见当更会消弥不少。
卫恒又在我唇上啄了一下,“细论起来,多亏夫人到牢里来看我,开解为夫,又在父王面前替我陈情,否则我父子二人之间这心结,怕是永无得结之日。”
“阿洛你说,你帮了为夫这许多,身为你的夫君,我该如何谢你才好?”
我的衣带不知何时已被他解开,他的手轻车熟路般地探了进来,被他大手抚过之处,我只觉遍身一阵酥麻,忙咬紧了唇生怕自己发出些不该发出的声响。
他咬我耳朵,“阿洛,不如就让为夫先在这车里服侍夫人一回,可好?”
也不知他这是中了哪门子邪,怎么总想着在马车里就……
我自然是不答应的,便想将他推开,他却忽然握住我的手臂道:“这是何物?”
来不及阻止,他已经将那把匕首从我袖中取了出来,“我记得这把匕首是嫂嫂送你防身用的。”
他忽然瞪我一眼,“难怪方才那何彦朝你扑过去时,你并不怎么躲闪,可是想用这匕首做些什么?”
虽知他为何有些生气,我却并不觉得心虚。
“便是身为女子,也总不能一味只靠着男人保护,总得有些自保之力才好。”
他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