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我也无须同他明言,因为他已然猜了出来。
“原来夫人是怕我违背约定,昨晚对你行那不轨之事?这才饭也不吃,就急着去沐浴?”
他语气不善,我本以为他接下来又要怨怪我看轻了他,谁知他却话锋一转。
“昨夜未得夫人许可,便和夫人同床共枕,确是恒的不对,但我既已允诺了你,哪怕再是渴望,也绝不会不守承诺,强行同夫人……”
“昨夜,我只是觉得有些冷,想同夫人抱在一处取暖罢了。夫人放心,不会再有下一次。”
不等我心下稍宽,他又补上一句,“至少,这半年之内,我绝无可能再近夫人的身。”
“你……何出此言?”我问道。
“方才父王召我,命我今晚就到徐州大营去督练兵士,以备来年南征荆州。若无他指令,不得回邺城。这下夫人尽可放心。”
难怪他方才说是回来同我辞行,我便道:“如此,还望公子保重,我这就命人替公子收拾些衣物行李。”
卫恒止住我,“这些事自有尹平料理,无须夫人烦心,我回来只是同你说几句话就走。”
他吩咐采蓝将这些冷掉的膳食撤下,重做一份热的送来,才道:“我不在的这些日子,还请夫人努力加餐饭,马上寒冬将至,多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