疾时,子恒便问我仓公留下来的那些苇叶遗稿里,可载有治法。”
卫畴神情微变,一双虎目斜睨着我道:“尔此话当真?”
“儿妇绝不敢欺瞒父王。”我重重顿首。
事实上,当卫恒问起仓公遗稿时,我亦有些惊讶,他当时所说,言犹在耳。
“我是不喜八弟,他从父王处所得钟爱,甚至比子文还多,可……可他总归是我的亲弟弟,亦是夫人的表弟,若他万一……不光父王会伤心欲绝,便是夫人亦难免伤心。父王虽待我不慈,我却不能待他不孝,更不愿见夫人难过。”
他再是对幼弟心有妒意,为了他的父亲免遭丧子之痛,仍是盼着卫璜能早日康复,可是卫畴竟这样曲解他,实是太过不公。
我从袖中取出一片烧了大半的苇叶来,双手呈上。
“其实早在郭军师旧病复发之时,子恒便问过我仓公遗稿中可有治法。当日承蒙父王恩准,许我将仓公遗稿自天牢取回。我怕那些记录医案药方的苇叶经火焚之后,难以久存,已于月前将其尽数誊抄到绢帛之上。”
“可惜不知是否已被焚毁,我并未见过那些幸存的苇叶上有记载呕血之症的治法,而璜弟所患的烂喉痧,苇叶上虽有记载病名及症候,可惜到了最为关键的治法处,却被火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