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我的骄傲,我宁可自己关起门来偷偷伤心,也不愿一而再、再而三地去向他乞怜, 失了我甄家女儿的风骨和体面。
我只能用这种不怨不怒、敬而远之的方式来维持我仅剩的自尊, 可就连这样, 却仍是碍了他的眼。
那些被我强行压在心底积年的怒火,终于成功地被他勾了出来。
我奋力一挣,双掌抵在他胸前,想将他远远推开,口中道:“难道我抛开矜持,放下自尊,跟你跪地哀求,情真意切地向你哭诉,这一切就会不一样,你就会相信我的清白不成?你根本就不信我,那我说得再多,做得再多,又有何用?”
卫恒忽然松开我,似是胸口被我双掌推得痛了,抬起右手覆于其上,揪着衣襟道:“在你心里,就是这么看我的?”
“难道不是吗?你心里不是早就认定,我是那种不守礼法,会和小叔子私相授受的女子。查也不查,便一句铁证如山,直接定了我的罪。”
“那是因为——”
卫恒喉头一哽,平复了几下呼吸才艰难地道:“你怎知我没有查过?”
“在徐州的时候,子文每次喝醉了酒,都会喊你的名字。他每天不理正务,只顾着到处东游西荡去替你找寻琴谱。哦,对了,他还倾其所有给你买了一副紫珠耳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