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异想天开。
卫恒道:“若非之前夫人被迫嫁给程熙,一别三年之久,我或许还不会看清,原来在我心中,对你的爱意早已胜过了那所谓的昔日仇怨。”
他长长呼出一口气,有些破罐子破摔地道:“反正在夫人面前,我已丢开脸面,该说的,不该说的,说了这许多,也不怕再多说几句出来丢人。”
“夫人可知,为何我攻破邺城,立下大功,父王当时却对我不升反降,将我从六品的度支中郎将,贬为七品的骑兵校尉?皆因我违抗了他的军令。”
“父王原本派我去攻打上党粮道,但我一听说程熙他竟然要同你圆房,我就什么也顾不得了,连夜赶到邺城,置夏侯尚和程熙停战三日的约定于不顾,急急攻破了邺城,好将夫人抢回到我身边。”
我又想起邺城城破的那个夜晚,程熙带着我仓皇出逃,被追兵团团围住,卫恒白衣银甲,一箭将程熙射落于马下。
那时对他突然出现的惊诧,终于在此刻得到了答案,原来竟是这样,卫恒当日竟是为我而来。
可惜,任他说得如何动情,也难教我相信。
前世时,我亦是被他从程熙手中抢回来的,不也照样没见他好生珍惜吗?
卫恒显然也瞧出了我眼底浓重的怀疑之色,“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