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要反复确认这汤药是否无毒,何况仓公竟提出要为他开颅治病,难怪他不肯接受。
“丞相将仓公拘在府中,是否已疑心仓公是要借治病之机,行刺于他?”我问道。
卫恒神色凝重,“父王向来多疑,偏今日仓公见父王不敢开颅治病,拿他在荆州为章羽刮骨疗毒一事来激父王,让父王对他更生疑虑,已经派人去查他和章羽之间是否有所勾结。”
我没有再问下去,以卫畴这疑神疑鬼的性子,便是仓公和章羽之间明明没什么,也会被他看出来其中有鬼。
仓公,只怕是凶多吉少!
“妾明日想去丞相府探望姨母。”我对卫恒说道,并不是征询的语气。
我和卫恒成婚后,虽然分府别居,但依礼仍当每三日便去给舅姑问安。姨母怕这般频繁,万一遇到卫玟难免尴尬,便让我每逢初一、十五前去相府问安即可。
为了避嫌,除了这每月两次问安外,我亦是深居简出,从不曾在其余时候去过相府。
可是这一次,为了仓公,不管卫恒是否乐意,我都要去见姨母。
卫恒深深看我一眼,抬高声音吩咐道:“尹平,明日一早,夫人要外去,吩咐马房替夫人备好车马。”
他又放低了声音,看向我道:“可惜父王命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