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他真去找卫畴或是姨母相求?我正在踌躇要不要去姨母那里,忽见卫珠笑盈盈地走了过来。
她开口便道:“表姊,这回你该如何谢我?”
谢她?我可不记得这些时日,我有欠过这位表妹的情。
似是看出我的疑惑,卫珠小嘴一撇,跟我邀功道:“表姊被人欺负了,我当然要帮表姊讨个公道。这次的三十军杖只是略施小戒,若是我那三哥日后还敢惹咱们不痛快,我就再叫爹爹打他板子!”
“你说什么?你三哥被司空杖责了三十军杖?”我大惊失色。
卫珠得意道:“是啊,谁让他竟敢拒婚,忤逆父亲的意思,活该他挨这顿打。”
“不可能,司空断不会因为拒婚之事就杖责于他,定是为了别的缘故。”
我不信卫珠所言。卫畴可不是那等因为儿子不听老子的话,一言不合便会动手打儿子的父亲,何况还是杖责三十军杖。在责罚于人这件事上,卫畴从来都是依法而行,若非实打实的犯下什么过错,轻易不会责罚于人。
“还能有什么别的缘故?”卫珠有些愤愤地道,“表姊你生的这般美貌,我还嫌他配不上你呢,他竟敢反瞧不上你。不等爹爹说完,就一口回绝。更可气的是,爹爹竟也没说什么,挥挥手就让他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