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月的京城,阳光明媚,温度适宜。
正是莺飞草长的季节,街头巷尾只要有草木的地方都是一片新绿
项家。
项父坐在餐桌前,看着桌上摆的粗粮粥以及一碟寡淡的咸菜一碟失了水份的白菜,这段日子吃惯有油水且荤素搭配的饮食。
突然又恢复以前的境况,项父有点接受不良,心情与外面的天气截然不同了。
他指着桌上的午食,语气不善地盯着吴立珍问道:“家里是粮食不够吃还是家里没油水?”
“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,你还想天天山珍海味呀?”吴立珍撅着嘴,嘴里唠叨着她的不容易,“就我们两个上班,赚那点死工资,却要养活一大家子人,每月的粮食钱票不精打细算点,到了月底你是不是想喝稀?”
项父敲了敲饭碗,冷淡瞥了她一眼,“现在桌上的不是稀?难道它是干的?”
以前他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,至从去了趟邑城,从每日儿子家的伙食以及工资情况来看,他每月赚得工资是相当的多,而且购买力更惊人。
他一个人相当于他们两人的工资,而且每天还吃得不如猪食,而他的儿子儿媳却每日吃得精细。
不对比不知道,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