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，是太有生活气息了，跟之前看到的时候都不一样。”
顾墨深轻轻勾唇，视线落在小女人的脸上，“之前你还小，我又经常凶你，所以你感觉我是那种很冷血很强势的。
后来再见，我又每次都是工作状态，现在我在医院，你有这种感觉很正常。”
嗯……好吧，好像是挺有道理。
“那……顾墨深你，你知道你今天晚上怎么了吗？你有印象吗？”
顾墨深看着小女人，抬手勾起它的下巴，“怎么？吓到你了？”
这个回答，说明顾墨深他是知道自己犯病了。
白心渝抿了抿唇，摇头。
接下来，两人沉默起来。
大概十分钟，白心渝又开口。
“顾墨深？”
“嗯？”
“你痛苦吗？是不是很痛苦？”
黑夜中，顾墨深眉头几不可见的蹙了蹙，“嗯，痛苦，烦躁，控制不住想要杀人，过后又觉得浑身都疼，累。”
这是他真实的感受。
他也很平静的说了出来，但对面的小女人却眼泪汪汪了。
一下子爬到她怀里，抱着他要，小声的哭泣：
“对不起，顾墨深，是我导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