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开霁离开后的当天下午，顾墨深终于醒来。
不过情况很不好，醒来后，整个人就直接跟孩子一样摆弄一些药盒。
几千几万的药品盒子当成积木摆。
时不时的还乱发脾气，许丛递来的上百亿的合同一句话不高兴就撕成雪花。
看着满地的纸屑，白心渝一张小脸儿满是阴霾，耐着性子把地上收拾好就去了医生办公室。
在顾墨深没醒来之前，她有想过有奇迹发生的可能，但事实并非如此。
顾墨深这两天表现真的跟智力不全的患者一样，喝水会撒在身上。
有时会无缘无故发笑，有时候会突然的大发脾气，甚至出现了小便失禁的现象。
睡觉的时候，会抱着一堆药盒……
说他疯子傻子一点都不为过。
“白小姐，在这之前我们已经做了预估，毒气伤害了中枢神经，造成大脑认知情绪社交等领域的异常，我们也很遗憾……”
说到最后，负责治疗的医生也叹息一声。
白心渝皱着眉头，看着医生问了一句：“这种伤害是不可逆的吗？”
意思是目前有没有可以治疗的药物。
“这个……”
医生推了推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