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管四人隔着光砖,跟站在车头的白衣女子、丑男对峙。
谁也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事情的进展超出他们的意料。
沉默已经渗进光砖的缝隙,卡进主管的牙缝,不说点话,剔剔牙,浑身上下都难受。
主管说:“你们——”
啊啊啊啊啊!
一个人惨叫着踉跄跑出,手臂上还扎了一个注射器,扑倒在光砖上,被车灯和店里的光照着,好像舞台谢幕时被灯光聚焦的主角。
“岳选!”
主管认出了自己的得力手下,扑过去,跪在他身上,就开始检查岳选的瞳孔、舌苔、有没有及时刷牙,饭后有没有用牙线清理等等细节,因为他不是医生,也不知道要检查什么,但好像只要装出认真检查的样子,就能知道岳选的身体状况似的。
嗒拉、Fina、盛达也围了过来,尽可能提供各项帮助。
嗒拉一边用吹风机吹裤裆,一边用余风薰蒸岳选,帮助他尽快苏醒。
Fina批评主管的检查是隔靴搔痒,于事无补,她仔细地检查了岳选的头发和头皮,确定除了几天没洗,有点油外,头皮质量良好,发质也不错,人无大碍。
盛达批评Fina不专业,你一个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