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的事她无半分记忆,翌日她是在营帐中醒来的,身上穿着干净的里衣,不用想也知是谁给她穿上的。
支起身时顿觉腰酸腿软,她又躺回去,过了片刻又才翻坐起身,反手捶捶老腰,舒缓舒缓。
她的衣物整整齐齐放在一旁的木凳上,是一套男装,从南境过来时在歇脚的镇子上的成衣铺里置办的。
男装要比女装简易许多,她很快穿好衣物,弄了个简易的男子束发,此时同样一身男装的灵璧端着一碗粥掀帐进来。
“主子,您起了。”
慕挽歌扭头看去,笑着应了一声,而后弯腰,掬水净面。
灵璧将粥碗放到一旁的小案上,趁此空挡打量一番帐中布置。
“王爷的营帐还不如我那边呢,想来起初慕叔叔是给主子您准备的那营帐,王爷蒙在鼓里,见到您时,王爷都惊呆了。”
慕挽歌拿帕子擦干脸,偏头看了眼灵璧,轻笑,“大晚上的,隔那么远,你怎就瞧见他惊呆了,我可没瞧见。”
闻言,灵璧掩唇憋笑,清了清嗓子,才小声道,“王爷迫不及待将您拖进营帐中可不止一双眼睛瞧见,王爷的惊喜之色不用瞧清楚也猜得出来。”
“啧啧,果真是不一样了,看来我让你留在木屋的那一年你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