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觉得你公主姐姐那样的也不错,将来你娶个那样的媳妇儿便不会无聊了。”
秦慕琤忙不迭摇头,一脸惊恐道,“公主姐姐虽好,可琤儿不要当驸马!”
“哟,还挺有志气,你以为驸马是那么容易当的,别人烧高香还求不来呢,你小子还不乐意。”慕挽歌斜眼笑道。
秦慕琤一本正经道,“爹说了,驸马其实与上门女婿无甚差别,只名头响些,给皇帝当女婿而已,其实活得可憋屈了。”
“……”
小小年纪,懂得真多。
风辞并未在禹州久留,洛辰脩走的第二日,风辞也离开了,并未当面向慕挽歌辞行,只言片语未给她留,倒是给七公主留了封信。
风辞一走,七公主的玩伴便只有秦慕琤了,这两人凑到一起,秦府可就热闹多了。
如此过了五日,慕挽歌仍旧未收到洛辰脩的任何消息,连一封报平安的信也无。
她有些着急了,焦躁不安。
而秦胥的信则每隔一日便会送到,信中对洛辰脩只字未提。
当天夜里,慕挽歌自梦中惊醒,心中不安,一夜无眠。
天未亮,房门被敲响,灵璧拿着密信,神色匆忙来到慕挽歌床前。
“主子,出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