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撞了一下而已,难不成比在战场上挨刀还疼?
“矫情!”
这么想着,无意识便说出口了,话方出口,楚香寒自个儿先愣住了。
待两人相似的冷漠目光同时朝他看来时,他又恢复如常,再端起茶盏,优雅饮茶,仿佛什么事也未发生过。
慕挽歌忽然摇了摇头,又低头,轻轻给洛辰脩揉着头,漫不经心道,“方才我似是听知阑说他的大黄撒尿时他接了一些,顺道给师兄驱驱邪,想来师兄喝的茶别有一番滋味,才会这般陶醉。”
闻言,楚香寒惊恐睁大眼,一下子便吐了。
“呕……”
洛辰脩起先也是微怔,见楚香寒反应如此之大,顿时也乐了,仰头看慕挽歌,瞧见她得逞的笑意,也跟着笑了起来。
果然,看在楚香寒是她师兄的面上不予计较,根本不存在的。
她整起人来,六亲不认。
慕挽歌亦对洛辰脩笑了笑,收了手,慢悠悠走到楚香寒身边,伸手摘下茶壶盖,啧啧道,“这味道确实很独特,不愧是知阑的爱犬,连尿也是如此的与众不同,想来驱邪之效定然是不错的。”
“呕……呕……”
她越说,楚香寒越发干呕得厉害,脸都白了,边呕边摆手求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