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洛辰脩面色一紧,张了张嘴却没吱声。
慕挽歌也来了气,最见不得他一副受了委屈说不出来的模样,像是她欺负了他似的。
问他,他又装深沉不说话,着实令她上火。
“你这是惯出来的矫情,懒得理你。”她冷下脸,越过他往屋外走。
这矫情的病约莫是她惯出来的,这几日事事迁就,她耐心也磨得差不多了。
但行了两步,身后之人仍旧毫无动静,她又顿住,扭头看去,瞧见的便是洛辰脩满眼哀伤望着她,嘴角抿的死死的,俊容苍白无血色。
可怜巴巴的。
她心下一怔,咬了咬牙,狠下心来,但还是给了他一个台阶下,“你还有何话要说?”
洛辰脩沉默,久得她耗尽最后一丝耐心,她自嘲笑了笑,转过头,启步往外走。
“阿挽,你又要弃我而去了。”
身后的他幽幽开口了。
慕挽歌脚下一顿,并未回头,冷笑道,“你我本就无纠葛,何来的离弃,如今这局面不过是回归各自该走的道上,我救你一命,洛王府给了足够的酬金,两不相欠。”
“可你却半途而废,违背了医德,你若就此离开,我最多只能活三个月。”他生硬开口,“你不守信诺,会被人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