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灏墨怎么办啊，大家弹得似乎都很好的样子！”赫滢瑶压着声音道。
赫灏墨低下头，手掩着嘴，“确实高手如云。”
他本来还以为摄政王突然一声令下，会有许多人跟不上节奏而失去斗琴资格，却不想所有人都跟上了，就连柏儒这种蹩脚琴艺都没出错。
不过想来也是，西陵散作为西陵城家喻户晓的乐曲，若是开篇就出错还真是要落人笑柄了。
“你怎么还涨他人气势呢！”赫滢瑶急了，她巴不得一开场就刷下大半的对手，然后曲子演奏到半莫霜霜就胜出！
“西陵散并不难，大家不出错是常理。”赫灏墨语气沉了沉，“不过越是耳熟能详的曲目，就越是容忍让人忽视细节，从而曝露技艺上的缺陷。”
赫滢瑶似懂非懂。
赫元启投去目光，从前倒没发现，闵王家的世子不仅琴艺不俗，思维也十分通透。
他记得前几日审查千音阁冬试名单时看见了赫灏墨的名字，想来这次的冬试会十分精彩。
转而再看向莫霜霜。
这个女人，才是今年他最想要纳入千音阁的人。
不仅要纳入千音阁，他还要将她纳入太子府！
“太子，你觉得最终谁会胜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