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那么好，比对三姐姐还要好。”
“哼，谁好谁坏我分得清楚！”莫子越撇撇嘴，“二姐姐对我好，我自然也会对她好。”
“是啊，二姐姐对你真的很好……比对我好多了呢。”
“那是因为你才回来，而我都和她住在同一屋檐下那么多年了，当然是不能比的。”莫子越说得理所应当。
莫伊人眼色暗淡了几分，“是啊，毕竟你们有从小一块长大的情分，这是我怎么也比不来的……二姐姐也是，祖母也是……”
“你刚才说什么，我没听清。”莫子越凑近一步，刚才莫伊人的说话声越来越小，他只听到几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