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李预是见过嘴硬的，但是从来都没有见过，嘴这么……不硬的！
太特么好说话了。
都没有来得及问，他就竹筒倒豆子一般，全都给招了。
就这样的人……
李预摇了摇头，都有些怀疑自己当初的决定起来。
就这……
要是让刘成知道，他一定会痛哭失声。
昨天晚上的事儿，他直到现在都还惊魂未定呢？
连他自己都不清楚，昨天找他的人，到底是谁。
就连是人还是鬼，他都不能够确定。
飘忽不定的，来无影去无踪的……
正经人能那样吗？
刘成都没有反应过来，就被人带出了营地，然后就是在一个小山沟……
寒风萧萧。
他看到的就是一个飘忽的白影。
当时就差点儿吓尿了。
这阵势，当然是人家问什么，他都说什么啊。
何况，吐蕃人的事情，也不能够算是什么秘密了。
反正不管是吐蕃人，还是使团内的唐人，都知道的事情，那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，怎么能够算是秘密呢？
于是……
刘成毫无心理负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