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囊的这个问题，还真的是把刘成给为难得不行。
狡猾如他，也不知该如何作答。
“算了，刘先生，我知道我这个问题，问得实在是有些唐突了，不回答也吧。”
尚囊摇了摇头。
也是不要自取其辱算了。
他看了眼一脸为难的刘成，心想，这人还不错。
有可取之处。
虽然说作为一个汉人，舔着脸说自己是吐蕃人，有些不太要脸。
但是还算实诚。
“大相，说实话，我吐蕃现在真的是无法跟大唐比，但是，我相信，在大相你的努力下，吐蕃迟早有一天，会超过大唐的。”
刘成见尚囊看自己的眼神，颇有些深意。
顿觉不妙。
这个时候，还是得给自己的老板找一个台阶下才行。
反正吹牛皮嘛，谁不会呢？
现在大唐比吐蕃富有是事实，但是以后的事情谁说得清楚呢？
想怎么说，还不是有着自己。
只要够不要脸……
什么都敢说。
“唉，难啊！”
尚囊叹息道。
他也不是不清楚，吐蕃跟大唐的差距，那根本就不是一丁点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