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背叛了我们,加入了敌营!”
尉迟宝林有点不开心,在长安他就时常因为脑子笨,做什么都没这几个公子哥好,经常被他们取笑。
他只能跟着父亲收的徒儿李长歌身边,只有李长歌才能收拾这帮人,维护他。
他现在也不生气,只是淡然道:“什么叫敌营,这是泾阳铁骑,要不是当初周边的几个青年想加入,我胜过了那帮青年,不然都进不了这门。”
“哟呵,你还喘上了!”
房遗爱愤愤不平,“你小子就这点出息,世袭国公的世子不当,来当个小兵还是我们死对头的兵,你很光荣?”
“当然光荣,不都是保卫大唐么,而且我在这学了不少东西!”
几人嗤之以鼻,这个尉迟宝林真是蠢到家了。
“几位!”
杜荷现在坐了起来,他没吃过什么药,没抗药性,尉迟宝林的药吃下去才一会,头就不痛了。
见到杜荷起身,长孙冲想让他休息,结果杜荷起身,躬身一拜道:“宝林,多谢你,你那真是神药,居然这么快就给我治好了!”
房遗爱一行皆傻眼了,连忙上来摸了摸杜荷的脑袋,发现真没那么热了,眼神诡异的看向了尉迟宝林。
尉迟宝林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