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十个他都不够薛仁贵打的。
一边在喂马的年轻小兵听到薛仁贵呼喊,马上擦擦手就走了过来。
“薛哥,啥是啊!”
一听到口音,长孙冲一行皆是一愣,程怀亮更是震惊出声:“尉迟宝林?”
体型瘦下来些许的尉迟宝林也是眨眨眼。
“卧槽,程怀亮,长孙冲,杜荷,那墙边耗着是的房遗爱?你们怎么在这?”
长孙冲还来不及套近乎,薛仁贵已经指着几人,“他们在长安犯事了,被校尉带过来帮忙收庄稼,既然你们都是熟人,你给治治吧!”
尉迟宝林马上郑重道:“是,不过薛哥,我这手法才几天,你能在旁边指导一下么?”
见到薛仁贵允诺,尉迟宝林才凑到杜荷身旁,开始检查杜荷的身体状态。
程怀亮和长孙冲都是一愣一愣的,尉迟宝林啥时候学会治病了。
问下杜荷的状态,尉迟宝林才说道:“可能是风寒导致的发热,伴随着轻微的炎症,需要用药!”
见到薛仁贵点头后确认后,尉迟宝林就从怀里捞出一包感冒药,取下了腰间的水壶,就要给杜荷喂下去。
“唉,等等,宝林,这可是你杜荷老哥,你可别乱来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