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他登记完成绩之后又去了应山峭崖?为何?”少微问前来找他玩的沈初。
沈初一副包打听的嘴脸,侃侃道:“他们原本有五个人选了那条峭崖路,其中有一个自称潘大胆的,去之前拍着胸脯说自己力拔山兮气盖世,结果刚上了那峭崖就腿软了,吓得脸色煞白,没走两步就两眼一翻晕过去了。要不是华苍在他后面扶了他一把,说不准这会儿都碎在山崖下头了。”
“那是华苍救了他?那个潘大胆现在人呢?”
“人?人还在山崖上挂着呢。”沈初笑得前仰后合,“那个潘大胆晕得人事不知,他生得又高又壮,一身横肉,两个人都抬不稳他。华苍为了省事,直接用绳子把他绑成了粽子,怕被他拖累,并没有带他下山,而是结结实实地拴在了峭壁的一块石头上,直到比赛结束,他才跟校尉说了这事,回山上去捞潘大胆了。”
少微听完叹道:“我就说他绝对不会无缘无故落后吧!”
沈初笑够了,不以为然:“要救就该救彻底,这样算怎么回事。要是在战场上,他很可能会抛弃自己的兄弟,就因为兄弟会拖累他。”
少微反驳:“首先,这不是战场,应山也不是猛兽出没之地,那里算不得险境。其次,他没有抛弃那人。他为何要为一个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