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巫不信医不治
司静思天雷滚滚地往上一看,牌匾上龙飞凤舞地写着:十不治。
一拍额头,艾玛也,更晕了。
空荡荡的医馆,极其不走心的医馆,连要装药的柜子都没有,司静思赶紧往里面跑。
医馆里面别有洞天,亭台楼阁,假山远水,青竹翠绿,水上亭台中有一男子,白发如雪,黑衣似墨,长眉入鬓,眉目冷淡,曾经非凡的凌厉,潋滟的凤目,冷烈如云的气势在此刻却无一尚存,他仿若已经放下红尘,将自己活成了真正无悲无喜的人一般。他一手执白子,一手执黑子,自己与自己博弈,不曾看过来一眼。
司静思刚要开口说话,眼泪就刷得下来了。
【握草!果然你一看见荆棘就要哭,宝宝先走了!】
司静思走上前,对方还是垂眸下棋。
“阿棘……”她没曾想过再一次开口唤这个名字的时候,会是这样欲语泪先流,哽咽不已的唤出口。
男子一听到她的声音,浑身僵住,手中的棋子掉落而不自知。
司静思看着荆棘僵硬着背,紧绷的侧脸,他整个人都沉浸在了自己的恍惚中,仍是没有转过来看她。
一不做二不休,扑上去抱住了他,哭道:“阿棘!!我是你家小泼皮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