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正勤这家伙既不正又不勤,是安国公的嫡次子,也是个比钱蕴兴还要浪荡的花花公子,曹正淳是为了替燕王出气,趁着刺客大闹紫云楼的机会,把邹正勤扔进钱蕴仪的房间里了,她不是恨嫁么,邹正勤还没有娶正妻呢。
陆永川难得对曹正淳竖起了大拇指,干得漂亮。
燕王摇摇头,“邪门歪道。”
话是这么说,能彻底摆脱钱蕴仪,燕王眼里还是露出了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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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兴伯府,这时候才送走了请来的大夫。
长兴伯夫人的萱草堂里灯火通明,亮得隔了一座小花园的荣禧堂也能看得见。
“这个丧门星,一回来就没好事,”长兴伯太夫人被那边萱草堂的动静闹得睡不着,没好气地呸了一声,一口黄痰就落在了金贵的波斯彩色地毯上。
伺候太夫人的宋妈妈已经习惯了这个老妇人难改的粗鄙,面不改色地往旁边走了一步,绕过脏污的地方,躬身把安神茶递给太夫人,“小姐第一次赴宴就落了水,夫人担心些也是应当的。”
当年伺候太夫人的人已经换了一批,就是跟着太夫人最久的宋嬷嬷也只知道夫人身体不好,小姐一直在庄子上服侍,还是前天世子把夫人小姐接回府,她才是有幸见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