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与傅雁回虽没有交情,可这些年偶尔去临川时,远远也瞧见过那么几回,大略知道赫赫威名的定北将军生得是何模样。
“你的长相显然没有随她,”叶凤歌又道,“只要派人去京城看看那三人的长相,这不就眼见为实了么?哪需要没头苍蝇似地乱猜。”
“这几年,但凡是我名下的人轻易都出不了临州地界,尤其是往京城方向,被拦得死死的。”
傅凛冷声哼了哼,将裴沥文之前说过的在官道哨卡遭遇的种种又讲一遍。
“这也太欺负人了吧?明摆着冲你来的!”叶凤歌护短的性子发作,气得恨不能在脚下跺出坑来,“几个意思?这辈子就将你圈在临州了?再怎么说你也是傅家五公子,就算傅家不讲情分,那也得讲这名分啊!他们是真当自己土皇帝啊,无法无天的。”
傅凛被维护得那叫一个心花怒放,便忍不住又接着告状:“你可不知道,爷被他们欺负惨了。之前气昏头没考虑周全,被他们捏了个把柄,就逼着我捉刀出一套图纸,打算以傅准的名义拿到州府替他邀功铺路。”
“理他们去死!凭什么拿你的图纸去打七公子的名义?不给不给!”叶凤歌捏着他的手咬牙,忽然后知后觉地转头觑他。
“是说,你让人捏住什么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