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事呢?我不回自己房里睡,总睡在你房里像话吗?”
“很像话啊,”傅凛捂住额头狡辩道,“如今这里全都是你的了,你就该睡主屋。”
“既都是我的了,你管我睡哪屋?”叶凤歌被他这胡搅蛮缠闹得没法子,只能跟着他胡搅蛮缠起来,“警告你啊,有事说事,别再瞎胡闹,我还难受着,卯起来真打你。”
两人以目光对峙半晌后,忽地双双笑了出来。
傅凛起身坐到床沿,将她揽进怀中,在她耳畔轻道:“这一整日我进来好多趟,你总也不醒,我吓到了。”
方才他坐在床畔看着叶凤歌昏昏沉睡的脸,就想着以往自己昏迷不醒时,她也是这样看着自己吗?
不忍打扰那虚弱的酣眠,又忧心忡忡怕她就这么一直睡下去。
提心吊胆,如被投入鼎沸油锅中反复煎熬。
这么多年,每一次他躺在床上兀自安享着她的庇护时,她都是这样过来的吗?
他要让自己快些好起来,再不让叶凤歌体会到这样的惊慌与不安。
察觉到傅凛似有轻颤,叶凤歌心中发软,迟疑着伸出手环过他的腰身,在他的后背上轻轻拍了拍。
“没事,我好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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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过晚饭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