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日傅雁回不但生受了傅凛的冷漠以待,态度虽冷淡却还算客气地委托傅凛代为收留尹家姐弟——
按照傅雁回平常的行事做派,当真可算是破天荒的奇观。
傅凛事后冷静下来稍一推敲,再连上裴沥文说的官学书楼失火案相关种种,很快就明白了整件事里许多蛛丝马迹下的猫腻。
在傅淳震惊到无以复加的眼神中,傅凛哼笑出声:“京中言官御史们之前弹劾傅家无果,不就是因为没有直接指向傅家核心的实证么?”
而言官御史们的弹劾奏折不要钱似地往上递,谁敢说这背后没有陛下的默许?
毕竟今上对日渐坐大的世家势力,早已隐隐显出不容之意。
“所以,三堂姐不必为我担忧,我既开口与你交易,心中就自有后手。若傅家与我为难,那大不了,就玉石俱焚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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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淳震撼地望着眼前的五堂弟,脑中有许多感慨千回百转。
自当年傅凛被送到桐山别业后,无论家主、老太君还是傅雁回,对他的事都是能不提就不提,只不准家中有人私自去桐山扰他养病。
这几年傅凛名下商事多由裴沥文出面奔走,本家的人没机会见到他,对他的事大都是从外面听来的。
就傅淳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