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凤姐儿,五爷这回怕是气狠了,”承恩苦着脸将托盘往她面前一递,“送都寝房的饭眨眼功夫就又递出来了。你瞧这碗饭,就动了这么丁点,喂猫儿也不够啊!”
虽说傅凛在旁人看来性子是阴晴不定些,可这宅子里都是在他身边好几年的人,素知他以往就算有时生气吃得少些,也绝没有这样敷衍地拿筷子在饭堆儿上杵个洞就当吃过了的。
叶凤歌按住眉心,皱着脸自责道,“怪我,好端端非要跟他皮那么一下。得,我老实赔罪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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满心不安地等着药罐咕噜噜滚起来后,叶凤歌立刻将药盛好,赶紧往主屋寝房去了。
她双手端着托盘不方便推门,便拿脚尖抵了抵门扉——
门竟然被闩上了!
以往为了方便叶凤歌出入,在她送了药来之前,寝房的门是绝对不会闩的。
叶凤歌自知理亏,也不计较,好声好气地轻唤,“五爷,是我。”
回应她的是绵长的沉默。
叶凤歌皱眉,脚尖略使力在门上踢了两下,“傅凛。”
“药放在门口就是了。”
冷冷淡淡的嗓音透过门扉清晰传来,分明人就站在门后。
“好嘛,今日是我不该逗你,跟你赔罪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