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聿倒是坦然, 索性直白地点了点头:“嗯, 你就当我瞎了眼, 看中你这个没良心的。”
“……”
一下睁开双眼, 酒醉之前的点点滴滴都像做梦一样,在脑海当中反复出现。
顾今朝双手抚额,用力揉了揉,还有点头晕,矮桌上的烛火飘忽不定,屋里灯火昏暗,隔着窗纸往外看,似乎还是漆黑一片。
再往屋里看了眼,她已经回到了自己屋里。
艳阳楼里,谢聿竟然明着暗着和她说,要和她好?
尴尬得她不知说什么好,今朝回眸间瞥见酒菜,灵机一动与他说,不如两个人行酒令比个酒气,谁后醉倒就送另外一个人回府去,假如谢聿能送她回府,那她就认下他了。
别的不说,喝酒的话顾今朝很有底气,不过是想找了一个借口拒绝他,谁想到喝到最后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竟是醉倒了,连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。
艳阳楼的酒从来都是后劲大,但是怎么也没想到,会是这么个结果。
脑子里清明了些,抓过旁边薄衣穿上了,即刻掀开被子下地。
才穿上鞋子房门就开了,来宝提着灯走了进来,一眼看见她起身了,诶呀一声:“诶呀可是醒了,回来之后就这个睡呀,一直睡到现在,再不醒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