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好大的胆子。”
“臣女既然敢打人，就想好了一切后果。”
玟玟昂首挺胸，态度依然刚硬。
在全场沉默良久后，皇帝才开口。
“起来吧，下不为例。”
皇帝心里是喜欢玟玟的做派的，何况她没说错，七皇子的行为的确是给皇家脸面抹黑。
王毅到底是四品官，不是贩夫走卒，你想打就打，你打人得有理由，王舜自己也有功名，处罚他要有律法，不是你随意处置的。
“多谢皇上恕罪。”
玟玟磕了头才起来了。
“你会催眠？”
“对呀，这个很难么?”
玟玟转转眼珠，满不在乎的样。
“你怎么学会的，跟谁学的？”
“没有跟谁学，我自己看书学的，我爹忙着科举没空管我，我爷爷是大夫，我家以前有杂书，我天赋好聪明，一学就会了，我都不需要道具。”
她晃晃脑袋，像个任性的孩子。
皇帝看了眼王毅，“你平时也不管她么。”
“微臣早年生活算不得好，唯一亏欠的就是老母和长女，她是我第一个孩子，难免溺爱了些。
我也不知道这孩子怎么就学会了这些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