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的那一两条没死的野狗,小孙子直接套在了蛇皮袋子里面,带上了车。
我现在算是知道——吴老狗年老体衰,如何能够抓狗了。
等吴老狗走后,我再次看向了其余所有的狗,发现那些狗,都蹲在原地,要么吠叫两声,要么嗷呜两声,可是,没有一只,敢动的。
我看向了胡,说道:以前我在东北哈尔滨的时候,见过一个人,叫东北狐王,我从吴老狗的身上,看到了东北狐王的影子?
“啊?那咋回事?”胡问我:莫非这个吴老狗,叫江南狗王?
“不是。”我摇摇头,说:只是我觉得,整个村子里的狗,似乎和他,有莫大的关系。
“管他的呢,过完了今天,明天再住一天,咱们就撤了。”胡说:那吴老狗,下手是真狠,一锤子下去,那野狗的脑袋,都成肉饼了。
我让胡回去了别说这个事,咱们见机行事呗。
“成!”胡说。
我感觉这吴老狗,非要我们住两天,肯定是有点什么讲究的,也肯定有用心,但至于用心是什么?我不太清楚。
……
我和胡,回了吴老狗的家,吴老狗和小孙子,已经在门口剥狗皮了。
他们剥皮的速度,那是一绝,一道卡在喉咙口上,